以笔写我心。

兜兜转转还没和老福特完全和解的纠结鬼……

【喻黄】擦枪走火R

通过亲友找到几篇旧稿,其实还找到了江湖客,然而连第一段都没读完OTZ深感羞耻,幸甚至哉

  黄少天隶属缉毒一队----一个不小心就会连升两级的地方,而喻文州坐镇刑警大队----也是彼此彼此、半斤八两。
  不过说起来这些都不算问题,自打两个人抱团以后,连纠结“怎么跟对象解释自己莫名其妙的长时间失踪”一项都省略了,留张便条,付句大概几号回来,另一个便能明白,只管备点儿酒、冻条鱼等当天开荤就行。
  当然这是黄少天作风,要是喻文州,时间后面得加句“记得烧好水”。
  黄少天第一次看见还懵懵懂懂没get到关键点,光顾着撇嘴,“瞧把你干净的。”
  事实上当天晚上闹到最后,还是他最干净,跟躺尸一样窝浴缸里享受大队长的伺候,哑着嗓子骂一句,跟着一缩头开始吐泡泡。

  当喻文州浑身狼狈,歪墙上摸钥匙的时候,脑海里也是那个画面。
  半死不活还浮想联翩,看样子不管他承不承认,这个“衣冠禽兽”的头衔这辈子是躲不掉的,但至少他透彻利落,不遮不掩。大概身体与眼目的情与欲,才是幸福源泉中最干净剔透的支流。

  结果这禽兽摸遍口袋才想起来,自己出任务没带钥匙,透猫眼一瞅,里面又是漆黑一片,看眼时间,已经凌晨三点,估计黄少天早睡死了。这下只得一手压上额头无奈笑笑,摸出门上铁丝开始轻手轻脚撬自家大门。
  “咔”一声,专业技术他向来堆的高,三两下解决问题,然而一只脚刚踏进门,背就贴了地。
  “不准动!说,哪地方的?敢跑到警占区搞事情,小子胆儿挺肥啊。”
  “……”喻文州这一撞结结实实被他压在了地上,要不是抗击打能力不差,可能不小心就要折在这儿,“咳、少天……”
  “……”
  啪嗒一声拍下开关,亮堂堂大灯晃得两个人都挡了挡眼。
  得,还真是喻文州。

  后者眯起眼看鼻尖92黑洞洞的枪口,又放远目光瞧黄少天骑他身上,一手扶墙一手持枪的样子,估计刚从床上跳起来,就穿个睡裤,上身缀的点点白色旧伤,在喻文州目光下皆有些发红的意思,连带着他本人都转过了脸。
  “我靠,你这个人回自己家撬什么门?!”
  “我要是撞,估计现在已经牺牲了。”喻文州沉嗓子打趣,食指靠上枪,“不过黄少天同志的表现很专业啊。”
  “废话,怎么说我反应也比你快吧?”黄少天闷头吃他一句,免不了立刻就得高扬起眉梢还回去,说完松口气准备起身收枪,倒又是“咚”一声----给喻文州长腿一勾调换了位置。
  “我……”
  他一个词儿骂出一半,就被封了口舌。

  喻文州亲昵的时候难保文雅,力道反而比别人重些,好像平日里温温和和的,都是给上场亮枪蓄力,此刻还偏加了十几天冷藏期,战事紧张护理都没工夫,能安稳回来就是个奇迹,指望他因此偃旗息鼓简直是玩笑话。
  他甚至比先前哪次都轻车熟路,也更长于迂回挑逗。
  以至于黄少天晕晕乎乎里,在唇上一疼,尝到点儿腥的同时,上头给喻文州轻柔舔了又吻伤处,下头便被缴了枪。
  他脑子里正舀碗浆糊晃悠呢,喻文州却双手各握着枪,截断这个不长的吻,转而贴上他耳尖,也将枪口指上他太阳穴。
  “bong----缉毒一队副队长黄少天同志,我正式通知你。”他声音低,尾音又将断不断,带上浓重笑意,“你被缴械了。”
  黄少天一边受着枪口冷冰冰的威胁,一边忍着他喷出的热气,熏得两耳朵都熟了,额上浸出层汗,冷风一贴打个冷颤。
  “呵……有本事,你就把保险打开!”他喘着气吐出这么一句,给硝烟熏红的眼仰视喻文州时,闪出丝狠厉,亮出犬牙一笑,能洞穿对方左心房。
  喻文州被盯得难得没多说话,手上干净利落打开自己54式的保险,在黄少天吹口哨的时候,俯下身看他一眼,牙齿轻合,稍加用力,勾起睡衣颇有弹性的裤边一扯,长长呼出口气来,轻笑声:“是比我反应快。”
  话音未落,仅一挺身,枪口便擦着黄少天嘴唇滑过,随即浅浅碰两下,也不深入,仅看它周围泛起圈赤色,笑意就更深一层,“八发子弹填装完毕,请检阅。”
  “去你的!刚出完任务都不用睡觉的!?”黄少天一听就懵了,没忍住破口大骂,以至于一不注意失了防备,被人叩开城门,差点自己把自己呛着,只闷哼一声。他休养生息这么久,连脑子也养钝了,如今刚巧有人一回来便挑衅,要能忍才是有鬼。
  于是故意使坏似的,黄少天干脆稍眯着眼,无视喻文州自上而下的目光,忽然抬起手,虚虚按在对方扳机上,有一下没一下勾着指头,大如肆意妄为的囚徒,一心想听见声枪响,自高速射出枪膛的子弹,到它破空时剧烈摩擦带出的白光,甚至最后缕缕飞扬的硝烟也不放过,哪怕几乎要被剥夺呼吸的能力,也带着倔气尽数吞下,故而整个行刑过程自然带上巨大快感,几乎逼近死亡。
  他就这么信手把玩着它,把玩着这把自己最熟悉的武器,甚至不用怎么瞄准,只要屏住呼吸,吞口唾沫压下紧张感,他轻而易举就能打出不错的成绩,八发子弹9.8环也是小意思。
  可惜喻文州显然没准备给他这个机会,几乎是看见他眼底闪过狡黠的一瞬间就收了枪,退开毫厘,一手按上对方下腹,一寸寸沿腹直肌走势向上,在每个伤口都停留几秒,小心清点勋章,渐渐低头,在它们冰冷表面烙下热吻,几乎是戳盖私章般干脆,还不乏让黄少天皱眉的两分骄傲意思。
  他与它们依次见礼,在黄少天鼻腔哼出声笑的时候,擦干净时间赋予的尘埃,一步步加了庄重意味,连带着目光也沉下来,身上本来早无碍的伤口,却像尽数迸发出十倍痛意,让喻文州在最后,和取得成就倚仗的钢铁打照面时,竟带点恶意的用牙咬了咬枪身,还好没妄图刻下个牙印,只是在听见突然加重的呼吸声时,减缓了力道,顺便远远踢开地上92,一手接管黄少天的贴身配枪,还带着他独有的温度----比一般人高,只是很难分辨出来,但喻文州一碰就知道,只要分出根手指,哪怕隔着枪套,画出大致曲线后,也能断定它隶属于黄少天。
  只因彼此太过熟悉。
  从每个弱点,到所有长处,连如何废些口舌让对方放弃抵抗也一清二楚。
  “可惜,第一发子弹就脱靶。”在秒表极速归零时,他的手一停,触感通过指尖传上对方脉搏,静静听一颗心脏起伏跳跃,因为自己而兴奋颤栗,连沉默也遮盖不住这场打靶无声的激烈。

  喻文州直到最后才脱下上衣,草草清一下满地烟灰弹壳,垂眼时瞥见黄少天咬着手背,胸膛如风催山林骤起渐伏,他还在因后坐力失神,瞳孔有微散的趋势。
  汗冲下喻文州身上的血,一滴滴打在他的荣誉栏上,任前者缓缓擦拭干净。
  这期间黄少天终于回过味儿了,脸上忽红忽白正要开口,喻文州眼里涌出笑,一堵他嘴,“92弹匣里还有14发子弹吧,再不抓住机会,死囚可又要越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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